积极的异化人工智能时代的本质力量-

Active Alienation: The Core of Human Nature in the Age of AI

About the Author: Yu Naizhong is a researcher at the Center for Non-traditional Security and Peaceful Development at Zhejiang University, as well as a professor and Ph.D. supervisor at the Marxism College of Changsh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e is located in Changsha, Hunan Province, China.

Original Information: Published in the Nanjing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s, Issue 20185.

Synopsi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s a pinnacle of human historical progress, has transformed the way humans perceive and interact with the world, and has also undermined our belief in ourselves and traditional philosophical understanding of alienation at the ideological level. AI has discarded the unity of humans as a species. The new type of alienation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ural and AI humans has undergone fundamental shifts in terms of overall, interactive, survival, and ontological relationships. At the same time, the active alienation of non-reality has become richer. Nonetheless, the "superhuman era" remains a manifestation of natural humans' inherent essential power. Understanding the human essential power with active alienation as its core should become the philosophical mission and starting point for philosophical modernization in the age of AI. Understanding the essential power of humans in the age of AI is the key to China's smart manufacturing success.

人工智能：重塑人类世界认知与实践的指挥塔

作为人类历史的高峰，人工智能已经彻底改变了人类理解世界和实践的方式，动摇了人类的信念和对传统的哲学理解，特别是在思想基础中的“异化”概念。人工智能的发展使得人类物种的团结性被打破，人与人工智能之间出现了全新的“异化”关系。这种变化涵盖了整体、互动、存在和本体论等方面，与此人类的积极异化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而非现实性也随之增强。尽管如此，“超人时代”仍然体现了自然人的内在力量。打破以积极异化为核心的“人类本质力量”，是哲学使命和哲学现代化的起点。在人工智能时代，理解人类本质力量是中国智慧制造成功的关键。

人工智能的成功或许堪称人类文明史上的重大里程碑，它标志着生命的生产从传统的生育方式转向了一种全新的模式。AI技术的崛起对于世界的最深远的改变在于对人类自身的重塑，这也预示着未来哲学的转向和现代化进程的核心议题。在智能机器人崭露头角的背景下，我们面临诸多哲学思考：主体性究竟属于人还是机器，抑或是人机合一？是人在控制机器，还是机器在掌控人类？未来，智能机器人是否会成为人类的敌人，如同自动删除邮件般删除人类？人类在数据环境的变化中是否可能走向灭绝，如同恐龙的命运一般？这些问题对马克思主义主体性哲学、异化理论和人类思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马克思曾言：“任何一个对象对我的意义都以我的感觉所及的程度为限。”对于人工智能的理解和意义的把握随着个体的意识而深化。在人工智能时代，“异化”这一概念有了新的内涵。资本主义的异化抑制人的发展，是被动消极的；而人工智能的“异化”则实现了人的身体和精神的全面解放，是积极且富有创造性的，展现了人的本质力量。

一、积极的类统一性的“异化”

人工智能的技术核心在于计算技术，此外还融合了传感器技术、大规模集成电路技术等众多科技。应用软件开发技术、数字音像技术等作为人工智能的基本构成部分，共同推动了这场智能革命的进程。人工智能并非单一的技术革命，而是跨学科技术的集成与创新。从本质上讲，人工智能是一场智能革命，超越了信息革命和数字化革命，实现了从以“推理”为重点到以“知识”和“学习”为重心的发展历程。这一变革在社会层面上形成了物与物、人与世界的新型关系，体现了人工智能发展中自然人统一性破缺的特点和走向。

在生物遗传的层面，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影响更为深远。它不仅仅是改善了人的健康状况或体能，而是改变了人类的基本遗传密码和人种本身。未来可能出现人与机器的合成体、与其他生物的杂交体以及无男女性别区分的单性人类。这些新人类将拥有更高的智慧和更强的自然支配能力。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新人类并不能简单视为人类成熟的进化状态，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基因，但在生命基本形态和基因上已有所改变。

关于人类与人工智能的关系，一直是学术界的热议话题。尽管有许多科学家对人工智能持乐观态度，认为其可以与人类和平共处，但仍有一部分学者对此表示担忧。著名物理学家霍金多次警告全球，人工智能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可能通过核战争或生物战争摧毁人类。他认为人类在地球上的生存时间有限，并建议组成某种形式的“世界”来应对科技和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威胁。对此，美国人工智能领域的领军人物杰瑞·卡普兰也表达了类似的担忧，认为人工智能可能会变得无法控制，充满“野性”。

伦敦城市大学的Adrian Cheok教授，不仅是新加坡混合实境实验室的创办人，他对David Levy的观点深表赞同，并进一步展望，人与机器人的联姻或许能改善现实中人类婚姻的不足，为人类的身心健康铺就一条新路。尽管Levy的预测尚在争议之中，尚未得到技术的充分验证和法律的全面论证，也尚未得到和法律工作者的充分心理准备，但智能化机器人成为部分人的情感伴侣的趋势已然明朗。

基因编辑技术不仅能帮助那些携带遗传疾病的人摆脱病痛根源，甚至更进一步地，通过改变个体的基因来提升体力、智力、性格乃至道德水平。这一技术的迅猛发展引发了关于“性别消失”的重大议题。在男性与女性的X染色体结合过程中，存在缺陷的基因会被另一方健康的基因所替换修复，推动了X染色体的同源重组。在男性Y染色体与女性X染色体的结合过程中，由于缺乏对应的基因交换机会，有缺陷的Y染色体无法自我修复，这导致Y染色体逐步退化，甚至可能使拥有Y染色体的男性最终消失。这无疑对现有的生命哲学研究框架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计算机科学家、谷歌首席未来学家雷·库兹韦尔在2016年预测，到2020年左右，我们将使用纳米机器人来强化免疫系统。到2030年，血液中的纳米机器人将能够摧毁病原体、清除杂物和血栓，甚至能够纠正DNA错误和逆转衰老过程。他进一步预测，人类将在2045年实现永生。在这一时间节点之前，库兹韦尔已经开始追求长生不老的目标，他遵循严格的饮食习惯以期能够活到那个时刻。他的预测既令人振奋也令人担忧，尽管有可能无法全部实现，但他所提出的技术路径无疑对人类的进化论产生了颠覆性的影响。更重要的是，我们有了相信科技能大幅度延长人类寿命的依据，这无疑会对人类的生存环境、自我认知和社会关系产生深远影响。

再说到人与“人”的关系，这种关系的积极“异化”是值得关注的现象。随着智能革命的到来，人类从原始向现代的进化进程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奇点。人的本质逐渐变为自然人加上智能人的社会关系的总和。从人工智能的初期人机无机结合的智能化，到后期的人机有机结合的一体化发展，比如人体细胞与芯片的有机连接，使得机器可以新陈代谢并拥有自然人的情感。这一变革过程中，由于运行程序的共通性和物联网的发展，自然人与智能人之间的集合力将更加强大，创造出新的社会总体关系。正如马克思所言：“一定的社会关系如同麻布、亚麻等物品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产物。”在当下的人工智能时代，我们目睹了一种社会关系的重大变革，这种变革源自中介系统的革命性进步。人工智能不仅重塑了我们的主客体关系，更改变了人与世界交往的中介方式。传统的中介系统以语言和符号为基石，限制了人与世界的交互空间和内容。而现在，人工智能借助大数据、移动互联等技术，不仅大幅扩展了物理交互的广度和深度，还开辟了新的非物理交互空间，提高了交往的频率和效率。

深度卷积神经网络等先进技术的融合，让人工智能与大数据、云平台等系统深度整合，创造出前所未有的交往感性。这一变革使得社会关系更加“异化”，而新的中介系统正是这一积极“异化”过程的基石。

这一人工智能时代的“异化”，实际上是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达成的一次重大和解。过去，人工智能被视为一种异己的力量，如今，它已经成为人类历史进程的一部分，对人类的社会关系产生深远影响。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言：“人们对自然界的狭隘关系决定着他们之间的狭隘关系。”随着人类历史进程的推进，人与自然的关系不断改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随之变得更加和谐。这种和解是人类对自然力量的一次重大克服，标志着人类解放运动和人的关系的回归。

这一根本性和解的实现，离不开每个人的自我超越。因为一个人的发展与其他人的发展息息相关。随着自然人被历史进程所改变，冲突的基础在新人类之间已经不复存在。人类的思维活动也从原始的依附状态逐步走向独立和现代，这是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人工智能的出现，让人类的思维活动实现了对经验直观性的超越。人工智能思维与传统思维的根本区别在于，它能够对自然人的思维进行再思维，形成超前思维。这种超前思维为“思维主动设计自己”打开了新的通道，表现为以新的主体尺度去把握外部世界，进行思维建构并形成新的逻辑观念。

三、虚拟世界中的积极“异化”：超越现实的探索之旅

在马克思对费尔巴哈宗教观念的批判中，他深刻指出：“人的本质并非个人固有的抽象概念，而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他也意识到宗教作为人的本质在幻想中的实现，揭示了人的现实本质并未真正拥有实质性的存在。这种现实的不合理性，使得人们在虚拟世界中寻求本质的实现成为另一种“现实”。虚拟世界成为人类自我超越的舞台，让我们从现实走向非现实，再回归现实，这是一种积极的“异化”。

在虚拟世界中，仿佛世界才第一次成为人的真实感知。这里不是寻找超人的幻想之地，也不是现实世界的简单反映，更不是逃避现实苦难的避难所。虚拟世界是一个没有神圣光环的领域，它让人们超越现实的束缚，全面展开现实世界中人的本质的各种要素。这种超越使得人们能够更深入地面向非现实，进行积极的探索和创造。

人类改造客观世界是一个思想与现实相互交融的过程。马克思曾经强调：“不仅是思想要努力实现，现实本身也应该向着思想发展。”由于现实的客观限制，现实并不能随意迎合人的思想。但在虚拟世界中，通过图像识别、机器学习等技术，人与虚拟世界的互动方式得以全新升级。虚拟现实技术打破了真假的界限，以虚拟实在和真实感性的形式“异化”地迎合人的思想和目的。这使得人们能够“超前”地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实现了人与外部世界的交换能力的提升。

虽然虚拟世界具有超越现实的特性，使人能够更自由地与外部世界交流，但这种超越性和“超能力”始终掌握在人类的手中。这是人工智能时代哲学现代化的重要标志和发展方向。只有当外部世界的发展真正被人类所掌控，个人的全面发展才能从理想变为现实。这种现实趋向思想的趋势，是批判现实主义、创造性哲学、未来哲学的重大历史命题，也是实践唯物主义的当代形态。在资本与劳动尖锐对立的社会背景下，工人与资产者都沦为资本的奴隶，失去了他们的独立性和个性。过去的财富积累，仿佛变成一种物质力量，支配着工人与资产家的思想与行动。马克思曾深刻指出，在资产阶级社会中，过去支配现在；而在共产主义社会中，现在将支配过去。这意味着，到了共产主义时代，人们将摆脱资本的束缚，重新获得独立与个性，并将有能力把过去所产生的物质力量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在当前尚未进入共产主义的现实世界中，增强现实技术为人类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平台，让我们可以在虚拟现实的环境中“任意地”体验、支配过去的物质力量。这种技术仿佛让人的全面发展的本质得以提前实现，虽然这种方式带有某种“异化”的色彩。

“什么是现实的，就是可能的。”马克思的思想深受黑格尔影响，但马克思进一步展望了那些目前看似不可能、非现实的未来可能实现的人的本质力量。人工智能为我们展示了一个虚拟世界，一个充满可能性的不可能世界，它具有一种不现实的现实性。人工智能的虚拟思维既体现了非现实性哲学，也体现了现实性哲学，可以说是现实性哲学的更高形态。

人类已经走过了300万年的历程，期间经历了无数的变革与进步。回顾400年前，乔尔丹诺·布鲁诺因为捍卫先进的科学观念而被视为异类，甚至遭受残酷的迫害。如今，我们看待布鲁诺的时代或许会感到不可思议，那么400年后的人类又该如何看待我们今天所颂扬的“超人文明”呢？他们是否会认为我们同样落后、无知、残忍？

事实上，“超人时代”也并非完美无缺。正如布鲁诺的就义宣言中所说，“高加索的冰川，也不会冷却我心头的火焰”，这暗示着文艺复兴和今天的“智能化时代”、“超人时代”都有其局限性。古代人未能展现出人的全部本质，而今天我们也同样远未抵达人的本质的全部。这是一个不断探索、不断前进的过程。我们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眼前的成就所迷惑，更要勇于面对未来的挑战和未知。在人类漫长的300万年历史长河中，我们如今所生活的时代只是其中的一瞬间。相比于未来数十亿年的恢弘时空，人类的存在就如同繁星中的一点微光，尚处于幼年时期。对于今天的人类而言，未来的“更智慧人类”的世界，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大海，令人难以想象。

在黑格尔的哲学体系中，人类在自我构建的过程中，关注的是事物的本质。哲学探寻的是真实存在的本质，而非表面的现象。这种本质包含了肯定和否定，是现实与消逝的交织。尽管黑格尔对现实的理解已经触及到其深层结构，但他的理解仍然是抽象的，未能完全理解到现实是人的存在，是人与他人、人与社会的关系。

关于人工智能，它既是人类文明的产物，也是其未来的重要方向。我们不能因为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就盲目地认为它是人类历史的终结。人工智能的“异化”积极性需要我们深入理解和把握。正如马克思所言，每一个时代都有其特有的矛盾和挑战。人工智能带来的“险境”，如智能剥夺普通人的劳动机会等负面因素确实存在，但人的特殊性和本质就在于其有能力面对挑战，实现自我超越。正如尼采所说，为了更高的目标，我们必须勇敢面对牺牲和奴役。

从世界历史的角度看，人工智能的本质是新历史条件下人的本质力量的另一种实现形式。在恩格斯看来，只有当国家和教会不再是人的本质实现的主要形式时，新的世界历史才会形成。当前的人工智能时代初期，超人时代与国家、教会并存的时代需要我们谨慎对待。人对国家、教会的依赖程度和对人工智能的依赖程度之间的平衡，决定了人的本质力量实现的限度。

如今，人工智能的发展已经势不可挡。国家之间的竞争已经从简单的制造转向智能制造。历史告诉我们，要成为强国，除了建立新制度外，还需要在工程技术上有首创精神。葡萄牙、西班牙依靠航海技术，英国依靠纺织和工业机械技术成为世界强国。而在历史上，只有英国、中国和美国持续保持强国地位超过一百年。美国更是两次在工程技术上取得首创的成果。面对人工智能的浪潮，我们需要把握机遇，发挥创新精神，迎接新的挑战和机遇。在19世纪后期到20世纪初的美国，科技革命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电力和能源开发、材料和材料加工、通信和信息技术成为了引领时代的先锋。这场革命无疑为美国历史揭开了崭新的篇章。紧接着，在20世纪40年代至21世纪，美国再次站在了科技的前沿。这一次，以电子计算机、原子能技术、航天技术、生物工程和遗传工程等为核心的高新技术犹如璀璨的繁星，点亮了美国的第二次科技革命。

这两次科技革命，如同巨大的翅膀，赋予了美国无尽的力量，使其在现代历史上保持了最长的霸主地位。随着第二次技术革命的推进与全球扩散，人工智能——这一现代综合技术的代表，已经成为了世界新一轮竞争和科技革命的主战场。生态文明的边界也在不断扩展，从自然生态、政治生态、文化生态，逐步演进到了智慧生态。

未来的领导者必须是“think AI”者和“AI First”者，深深理解人工智能的本质。对于中国来说，虽然在第一阶段依靠庞大的低成本劳动力使中国制造获得了巨大成功，但在新一轮的智能制造或中国制造第二阶段的竞争中，对人工智能的理解将是中国智造能否继续领先的核心。谁能深度把握人工智能及人工智能时代人的本质力量，谁就能站在人工智能时代的前列。

引述文献如下：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6页；

②霍金再次发出警告：人工智能可能通过核战争或生物战争摧毁人类（《凤凰科技》2017年3月13日）；

③霍金关于人工智能的进化或威胁的言论，并呼吁组建“世界”应对（《澎湃新闻》2017年3月19日）；

④杰瑞·卡普兰的《人工智能时代》（浙江人民出版社2016年版）第192页；

《谷歌首席未来学家预言：人类将在2045年实现“永生”》

这篇由网易科技报道的文章于2016年4月22日引起了广泛关注。文章指出，谷歌的一位首席未来学家预测，未来的世界将带给我们前所未有的惊喜——人类或许将在不久的将来实现“永生”。

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中，我们或许能找到一些关于这一预测的线索。第141、80、82页等篇章，似乎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关于未来人类生存状态的模糊画面。而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中，第495页的内容进一步阐释了这一观点。与此《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46页也提到了关于人类未来的设想。这些理论为我们理解谷歌未来学家的预测提供了一定的理论基础。

而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和《逻辑学》（下卷）则从哲学的角度为我们揭示了这一预测的深层含义。贺麟、王玖兴翻译的《精神现象学》（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75页以及《逻辑学》商务印书馆1976年版第194页，为我们提供了关于人类未来可能走向的理论依据。黑格尔的这些思想深化了我们对未来的理解，也为谷歌未来学家的预测提供了一种哲学上的支撑。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Ⅲ)中，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的第545页，蕴含着深刻的哲学思想。这一页面上的文字，犹如智慧的火花，点亮了我们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

《霍金再发警告：人类处于最危险时期必须要“重新再教育”》这篇文章，于2016年12月6日在新浪科技发布。霍金的警告犹如一声惊雷，唤醒了我们对人类未来命运的思考。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时代，人类必须接受“重新再教育”，以应对前方的未知。

尼采的《权力意志》也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作品。该书由孙周兴翻译，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322页上的内容，揭示了权力意志的深刻内涵。尼采的思想，犹如一把钥匙，帮助我们打开了理解人类内心世界的一扇大门。

这些著作都蕴含着丰富的思想和深刻的见解，它们像明灯一样，指引我们在知识的海洋中航行。无论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还是霍金对人类未来的警告，亦或是尼采对权力意志的探讨，都是我们作为人类应该深入研究和思考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