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尔称大裁员与机器人无关:揭国产机器人行业

行业资讯 2019-08-15 21:31www.robotxin.com人工智能机器人网
        某媒体报道海尔大裁员时使用了这样的表述方式:为何海尔会如此大刀阔斧地裁员呢?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便是。张瑞敏的表态中有一句话值得注意,那就是“一些业务变成智能化之后,就不需要这么多人了”。没错,他提到了智能化。
 
  显然,这个媒体没有弄明白张瑞敏所说的“智能化”是什么意思。张瑞敏说的智能化,绝不是指生产设备智能化,而是产业智能化,即今年以来企业热炒的“向互联网企业转型”。
 
  所以,因为“引入”所以“海尔不需要那么多员工”从而导致“大规模裁员”的逻辑,是不懂行者的瞎胡猜想。
 
  目前,中国家电企业尚未大规模引入、使用机器人,甚至可以说尚未实质性引入机器人。机器人在主流家电企业的占比不到5%,整个行业甚至不到1%,“因为海尔引入机器人而裁员”的说法是揣度与误读。
 
  实际上,以海尔喜爱自夸的企业个性,真的大规模引进机器人生产,海尔必定大肆炒作,哪里会等到大裁员的时候才说。而且张瑞敏谈及裁员的时候,只字未机器人,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自己找出张瑞敏在某商业论坛上的演讲看看。
 
  再说了,引入机器人应该裁的是基层产业工人,何来以“中层为主”?
 
  那么,海尔大裁员的成因到底是什么?主要缘于如下两个原因:
 
  首先,海尔大力推行的“自主经营体”模式,将原本属于一个经营整体的海尔,分割成几千个小方块(海尔称之为“小微公司”),每个小微公司自寻出路,有业务你就挣钱,没业务你就喝西北风。需看到,并非每个人都适合开发业务,也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创业,“自主经营体”导致海尔大量员工选择了离开。这里面相当大比例的是中层管理人员,这就是海尔今年大裁员“以中层为主”的真实含义。大批人员选择离开海尔,折射出海尔企业文化与发展战略不被内部认同,这一点从媒体对海尔员工的采访报道可以看出来。
 
  其次,始自2010年的海尔“制造型企业向服务型企业转型”,客观上导致了减员的发生。2010年以来,海尔不断退出一些产品制造,转而寻求产品外包,比如,海尔彩电就是潍坊一家企业代工的。属于海尔自己工厂生产的产品越来越少,需要生产工人当然越来越少,富余出来的工人怎么办?当然是走人。这部分人员基本上是被动离开的,不想走也得走,没有岗位供你留下来。
 
  上述两大原因是2013、2014年海尔多达26000人离开的真实原因,而不是海尔官方那种说法。有人问:明年海尔会不会继续减员?我的预测是:可能性很大。一则上述两大减员因素明年有可能持续存在,二则海尔巨大的经营风险不排除企业出现动荡局面的可能,一旦进入下滑通道,海尔想扭转危局是很困难的,那个时候裁员将成为必然。实际上,未来三年之内,有一个很大的考验在等着海尔,那就是:海尔有可能彻底被美的甚至格力超越,一旦沦落为中国家电第二军团,海尔东山再起的可能性非常小。
 
  但是,我同样认为,有张瑞敏还在,海尔暂时不会出现不可控危机,但是后张瑞敏时代会不会就不好讲了,止于目前周云杰或梁海山均未能建立张瑞敏那样的霸权和威望。
 
  面对互联网转型的风险,企业家要做的,到底应该是保守而稳妥地应对,还是激进而风险地改革?这是一个问题。张瑞敏选择了后者,而他的大多数同行企业家选择了前者。
 
  实际上,张瑞敏本人也深知目前的风险,比如他说,“直到今天我们也没有很好地解决(有可能被时代抛弃的)问题,因为这个挑战非常危险”。但是,张瑞敏似乎已经较少考虑海尔风险的问题,这对于一个企业家来说是个要命的错误。
 
  张瑞敏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懂。巨大的风险,很难让我们接受这种做法属于管理创新,这是在大多数人看来海尔属于瞎折腾。有人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了张瑞敏的变化,认为这年的成功让张瑞敏慢慢滋生出中国企业“救世主”的心态,自认为不仅能够拯救海尔,也能拯救所有中国企业,所以张瑞敏越来越像一个演讲家、政治家。
 
  我当然得不出“海尔正在踏上穷途末路”的结论,但是,和华为、美的、格力这些踏踏实实做事的企业相比,海尔的风险的确高了很多,在我看来,这种风险不是来自互联网转型,而是来自张瑞敏主导的改革,有点自己吓唬自己的意味。他的对手评论他:张瑞敏玩得越来越玄越来越虚。我不知道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替海尔忧虑还是暗自窃喜?
 
  有趣的还不止这些。张瑞敏在那场著名的演讲中有这样一段话:更重要的是原来传统360度考评,这是很多国际化大公司普遍都在用的,你的上级、下级、同事都来考核你,但是我认为这个到了中国是完全没用的,为什么?因为中国讲关系。张瑞敏的意思是,国际大公司那一套不适合中国企业。
 
  但是同时,他在演讲中高频度地引用诸多国际管理大师的理论,从“亚当斯密的分工理论”、“泰勒的科学管理理论”、“马克斯·韦伯的组织论”、“法约尔的一般管理理论”到“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想“管理大师德鲁克”、“企业史学者钱德勒”、“查尔斯·汉迪”、“康德”、“凯文·凯利”、“文森特”这些洋人的名字更是比比皆是,一个短短的演讲出现如此之多国际大师的名字,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位企业家:谦逊好学拟或显摆炫耀?
 
  当然,张瑞敏主导的改革并非像某些人说的一无是处,比如他说:过去企业和供应方之间是博弈关系,比如采购材料,谁的材料便宜我用谁的,但是现在是谁能够参与我的前端设计,我就用谁的。比如钢铁厂,它也可以参与前端设计,我对我的产品非常清楚,但是用什么样的钢材我不如他清楚,他参与前端设计,可以给我提出更好的方案,这就是各方利益的最大化。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就是“不管做什么事,如果不是参与方都得到利益,这件事就不会获得成功,即便成功也不能持久”。我们把它从搏弈关系变成为合作关系,而且它不是固定的,谁做得好都可以参与进来。
 
  我认为,他把供应商与制造商之间传统的买卖关系上升至战略合作关系,是观念上一大进步。不过,硬币两面看,这种深度合作关系会不会滋生“利益输送”就不好讲了。
 
  我倾向认为,海尔目前的风险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大,而这个风险主要来自于张瑞敏本人。
 
  去年中国购买机器人数量超过3.6万台
 
  从来没有一个国家在这么短时间内爆发出对机器人如此大的需求。在窥见了中国巨大的市场潜力后,全球机器人巨头大举进军,动作频频,把更多资源投入到中国。
  在政府的支持下,中国本土机器人企业正致力于长期研发,并积极探寻突围之路。在本周举行的2014年中国国际机器人大会上,众多国内外知名的机器人企业展示了他们的最新技术和最高端的产品。
 
  中国机器人市场悄然崛起
 
  除了传统的重型外,此次展会的一大亮点是,人机交互的合作型机器人也开始被广泛应用到电子、食品、医疗和物流等各大主流领域。
 
  德国机械设备制造业联合会主管帕特里克·施华寇表示,现在很多机器人制造商开始研发轻便型的,能与人一起工作的合作型机器人,这也代表着未来机器人产业发展的趋势。另一方面,现在的机器人不仅仅局限于传统的手和手臂,机器人也有自己的眼睛,能感知周围的环境,并对此作出灵活反应。
 
  去年中国成为全球最大的机器人购买国,购买机器人数量超过3.6万台,超过日本、美国和德国。国际机器人联盟主席阿图罗·巴荣赛利表示,过去几年中国机器人市场实现了飞跃式的发展,但是中国机器人的密度相较于国际发达国家依然很低,这意味着中国市场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所谓机器人密度,是指每1万个劳动力当中所拥有的机器人的数量,全球的平均水平是55台。日本和韩国都拥有接近400台,而中国只有23台。
 
  中国本土机器人制造商开始绝地反击。中国最大的机器人制造企业——展示了负载高达500公斤的最新型机器人。机器人总裁曲道奎表示,新松已经投入大量研发力量,目前从内部核心,到系统和软件等关键性的技术,都是自主的版权。
 
  国际机器人巨头动作频频
 
  过去的4~5年里,中国汽车行业以及电子行业的机器人使用量快速增长,成为工业机器人产业发展的重要推手。
 
  汽车制造产业是推动机器人需求的重要原因,中国大约60%的机器人用于汽车制造。在今年的中国国际上,展示了最新款Racer机器人。这是首款在中国生产,供应全球使用的机器人,标志着中国已经开始成为全球机器人研发中心。
 
  越来越多国际机器人制造商近几年开始大举在中国开设工厂。全球四大机器人制造商之一的德国首家海外工厂今年3月落户上海,以满足不断增长的亚洲机器人市场的需求。中国CEO孔兵表示,今天中国机器人市场的发展已经不完全局限于汽车了,库卡的用户群已经大大扩展到汽车以外的行业。目前中国市场每年都在以15%到20%的速度增长,远远领先于全球平均的机器人装机量。
 
  机器人“偷”走我们的工作?
 
  中国劳动力成本的上涨令市场对机器人的需求更加迫切。2004年到2013年的十年间,中国制造业从业人员平均工资增长了3倍,年平均增幅达15%。而机器人价格则每年下降30%,投资回报期缩至1~3年。苹果(93.09, -1.69, -1.78%)手机全球最大的代工厂富士康此前宣布了一项三年购买一百万台机器人的计划。曲道奎表示,中国在很多高危领域出现用工荒,机器人的发展正好解决了这部分用工难的问题。
 
  随着机器人在越来越广泛的领域被使用,国际社会开始了一场针对机器人是否会打击就业的辩论。数据显示,德国是全球自动化程度最高的国家之一,但失业率却几乎是发达国家中最低的。这也有力地证明了自动化与就业并不矛盾。因此机器人的存在并不足以威胁人们对创新说不。阿图罗·巴荣赛利表示,机器人能把人从简单枯燥繁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从而激发他们从事更有创造力的工作。
 
  重庆机器人产业调查:国产化之痛 行业过剩质疑
 
  中国已超过日本成为2013年购买机器人最多的国家。国际机器人联合会的预测也显示了机器人的巨大需求。
  机器人产业俨然已成为政府、资本、企业竞相追逐的宠儿。
 
  英国近期报道称,中国已超过日本成为2013年购买机器人最多的国家。国际机器人联合会的预测也显示了机器人的巨大需求,预计到2015年,全球工业机器人将达20万台,整机年销售170亿美元,加工配套规模将达500亿美元。
 
  对于自2011年便提出要打造 “全球机器人之都”的重庆而言,机器人产业“从无到有”的发展历程恰恰是全国各地争相上马机器人的一个缩影。记者历时数日调查,力图从重庆布局机器人的思路、市场调研、投资方向和细分领域,以及我国机器人产业的难题和瓶颈等多方面解构国内机器人产业的发展现状。
 
  重庆机器人使用量增长数倍大批企业仍简单集成
 
  尽管来重庆已有3年,何国田对这个城市仍然有些不适应。
 
  2011年3月,尚在沿海城市钻研装备制造业核心技术的何国田被重庆市政府以高级专家人才方式引进,并给予“重庆市机器人专家组牵头人”的称号。何国田在重庆的3年,恰恰也是重庆机器人产业从无到有的关键3年。
 
  如今,重庆使用工业机器人已超过5000台,预计明年还有2000多台的需求。
 
  机器人被大规模引进的同时,企业使用机器人的成本难题也逐渐得到解决。多名受访的重庆机器人产业人士均向记者表示,目前企业引进机器人,大概1~3年就能收回成本。
 
  然而,重庆机器人制造企业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技术受制于国外。一位周姓分析师表示,“目前国产机器人大多为非标机器人,即按照下游中小企业的特定需求定制化生产,而国外几大企业更多是批量化生产的标准化机器人,非标机器人能够适应国内中小企业复杂多变的作业环境,但由于难以批量化生产,这种模式很难孕育出龙头企业。”
 
  统计数据显示,目前重庆有机器人集成加工企业50多家,掌握了一定关键技术开发的企业有10多家,而真正掌握核心技术的企业为零。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重庆存在大量简单组装集成的机器人企业,其加工条件让人担忧。
 
  工业机器人使用超5000台
 
  “我们当时做了市场调研,发现机器人市场的核心关键零部件有80%依靠进口,这么高的进口比例,也说明机器人市场需求非常高。”重庆两江新区开发投资集团总经济师、重庆机器人与智能装备产业发展联盟副理事长李光认为,市场需求是各地争相上马机器人产业的根本原因。
 
  6月17日,中国机器人产业联盟发布的2013年中国工业机器人市场统计数据显示,国内企业在我国销售的工业机器人总量超过9500台,销量较上年增长65.5%。
 
  何国田向记者提供的一组数据则显示,2009年,重庆企业共使用的工业机器人500多台,2011年为1000多台,目前的该数字已经远超5000台,增长速度令人侧目。
 
  此外,近期重庆发改委组织的针对当地70个机器人应用企业的调研显示,明年重庆市场对工业机器人的需求增长空间在2000多台。对于机器人的经济效益,何国田举例说,一个工作站能替代3个人,按照每人4万元/年的人力成本计算,一个工作站替换的成本在12万元;而工厂往往是两班制,一个工作站每年替换的人力成本则为24万元。同时,制造业人力成本还在以每年10%左右的增速上涨。
 
  与此相对应的是,工业机器人的售价却在逐年下滑。“以前每台(机器人)的价格在100万元左右,近几年每年下降率大概在30%,差不多只用以前1/3的成本就能买到。”李光说。
 
  多名受访的重庆机器人产业人士均表示,目前企业引进机器人,大概1~3年就能收回成本。
 
  “毕竟人工会受情绪化影响,而制造加工企业使用机器人能进一步确保产品的一致性,一致性和生产效率大概能提高60%。”一名重庆面板生产企业负责人表示。
 
  “政府+产学研+金融+用户”模式
 
  在何国田的记忆里,重庆很早就对机器人产业表现出了浓厚兴趣。
 
  “2011年初,重庆市科委主任、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志华与中国科学院院长进行了一次交流,双方都觉得重庆要发展新兴产业,机器人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何国田说,这次交流也最终促成了重庆在此后的机器人战略中依托中科院这一平台。
 
  尽管眼下重庆机器人产业已达50亿元左右的产值,但“同天津、上海、南京等城市相比,重庆的基础仍然很薄弱。”何国田说,发展之初,重庆属于“三无”地区,无技术、无产业、无人才,但好在有着唯一的优势,就是市场。
 
  对于重庆发展机器人产业的初衷,李光向记者表示,重庆作为三大老工业基地之一、国内十大装备制造基地之一,正站在全面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节点,同时又面临产品结构调整和工艺结构调整,“调整工艺,就是要提高效率和产品质量,关键在于智能化,机器人则是智能化的根本手段之一”。
 
  此外,人力成本的上涨也成为“机器换人”的一大推动力。数据显示,从2004年到2013年的十年间,中国制造业从业人员的平均工资增长3倍,年平均增幅15%。
 
  另一个被李光屡次提及的理由是,近年来重庆在笔电信息化(笔记本电脑及其相关产业)上取得的成绩。以2011年为例,重庆实现笔电产量2547万台,占全球比重7%。
 
  “我们当时对重庆的基本条件进行综合评估后,发现重庆还是具备一定加工基础,比如信息化,对于推动机器人产业的作用非常明显。”何国田说。
 
  在经过专家组多次调研后,重庆认为机器人应用领域非常广,但如果走全面发展的道路,重庆一无基础,二无技术。“我们从工业结构本身出发,紧贴机器人市场需求爆发点、相关度进行分析,最后确定了重庆的发展方向。”李光说,首先围绕工业市场发展工业机器人,并形成自己的核心技术、关键零部件;到一定阶段,再发展、特种机器人,最终形成一条全产业链。
 
  “作为新兴产业,单靠市场之手远远不够,所以我提出‘政府+产学研+金融+用户’的模式。”李光表示,产业链前端,政府出台鼓励政策;中端,产学研进一步加强;尾端则引进金融,并搭建用户与企业面对面交流的平台。
 
  正是在这一模式下,2013年4月,包括中科院重庆研究院等53家企业共同发起成立了重庆市机器人与智能装备产业发展联盟。
 
  2013年10月底,重庆发布《关于推进机器人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对“机器人之都”进行量化:提出到2020年,重庆机器人产业销售收入达到1000亿元,机器人产业成为新的支柱产业。
 
  标准标定体系缺失
 
  不过在谈及“机器人之都”目标时,李光、何国田均向记者表示,目前国内机器人标准标定缺失问题已成为机器人产业持续发展的一大障碍。
 
  “为什么国产机器人落后于进口产品?先不谈核心技术,标准标定体系的缺失才是最关键的。”李光认为,任何产业若没有与时俱进的标准和标定,就失去了行业门槛,机器人产业在这方面恰恰处于空白。
 
  目前我国机器人产业的行业标准还沿用1996年制定的机械行业标准;而在标定方面,国内尚无统一专门针对机器人标定测量的检测机构。此外,记者查询2012年发布的 《高端装备制造业“十二五”发展规划》、《服务机器人科技发展 “十二五”专项规划》发现,其中也没有对机器人标准标定方面的界定。
 
  何国田指出,标准化、模块化、集成化是当年计算机行业遇到的问题,现在机器人要实现产业化发展,同样面临这一问题,国内机器人产业亟需完成硬件标准化工作。
 
  事实上,机器人标准标定体系的缺失,在重庆市场上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记者调查发现,目前重庆不少中小型以集成加工为主的机器人企业中,存在缺少质量把关的问题。
 
  何国田担忧,标准标定体系的缺失,可能令机器人产业难以走入良性循环。“缺少标准,每台机器人的使用体验就可能存在偏差,最终会打击企业的购买积极性。如此一来,机器人生产企业就难以实现量化生产,生产成本就降不下来,最终可能会彻底失去与进口企业的竞争机会。”
 
  好消息是,目前中科院正在建设机器人标定测量实验室。李光也表示,重庆也正在想办法解决机器人标准标定体系缺失的问题。
 
  机器人国产化之痛
 
  对重庆而言,在通往“机器人之都”道路上更大的挑战来自于核心竞争力这块短板。
 
  统计数据显示,目前国外机器人制造企业占据中国约90%的市场份额,、安川、库卡、四家公司合计占据约65%的市场份额;而在国内机器人市场,沈阳新松机器人、安徽、广州数控排在第一梯队,其中并无重庆机器人企业的身影。
 
  尴尬的是,这些在国内处于领先水平的机器人制造厂商也未能幸免核心零部件依靠进口的命运。“不能说全部依靠进口,但肯定有一些零部件是需要‘外援’的。”何国田说。
 
  重庆一家本土机器人厂商——重庆社平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邓社平接受记者采访时坦承,尽管目前国产机器人的价格比进口机器人普遍低1/3,但仍然面临市场信任难题。
 
  一名重庆汽车制造厂商人士也向记者直言,由于国产机器人在精度等方面难以与进口机器人匹敌,目前还不敢完全信任国产品牌。
 
  “研发机器人有一定门槛,技术和资金的要求都比较高,没有两、三千万就不要考虑入行。”何国田说,国内企业的测试设备和加工条件都不及国际企业。
 
  记者在采访中接触的多名业内人士均认为,如果国产机器人标准化、核心技术缺失问题不解决,谈机器人为“中国制造”的救星尚言之过早。
 
  在何国田看来,关键零部件问题不解决,也就无法形成国产机器人的竞争优势,要改变眼下国产机器人产业的尴尬处境,就得打破传统机器人结构。
 
  行业过剩质疑
 
  自去年以来,关于机器人产业将成为第二个光伏产业的说法便甚嚣尘上。国际机器人及智能装备产业联盟执行主席罗军曾公开表示,并非每个地方都具备建设机器人及智能装备产业园区的条件,判断标准则包括产业基础、市场辐射能力、材料基础,如果这三种比较优势不明显,不应盲目介入。
 
  尽管李光毫不避讳各地机器人产业规划的“雷同”,但在谈及产业是否会过剩时,他坚持认为,“机器人产业和光伏产业有明显不同,前者是市场主导,后者是政府主导,市场需求明摆着。”
 
  抛开行业“过剩说”,眼下各地对机器人产业的争夺也日趋白热化,这在重庆所规划的三个机器人功能区中便能窥见一斑。
 
  在“机器人之都”框架之下,重庆规划了两江新区工业机器人和配套功能区、璧山工业园特种机器人功能区,江津双福工业园服务机器人功能区。
 
  记者了解到,尽管上述三大功能区分工各有不同,不过在实际操作中却并非泾渭分明,比如重庆社平科技有限公司主营工业机器人,其目前便落户在以服务机器人为特色的江津双福工业园。
 
  “三个功能区彼此会有互动,比如在招商过程中,各园区对企业的优惠条件会比较一致,避免恶性竞争。”李光表示,完全不重合也是不可能的。
 
  对重庆而言,机器人产业这条路还很漫长,业内人士希望,重庆能在创新和创意方面走出自己的特色。
 
  事实上,重庆已经开始行动。据李光介绍,当地正在尝试对机器人产业的商业模式进行创新,计划引入金融之手,采取机器人租赁模式,并将售后服务植入进去,目前该模式正在等待政府相关部门的意见。
 
  此外,重庆还计划结合国企改革大潮,调动国企、民企积极性,以资金为纽带,探索混合所有制对机器人产业的推动力;同时,委托国外猎头公司引进高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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