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解析多文化、多视角的机器人智能体道德建构

引言

曾有这样一则报道，一位美国陆军上校因机器人展现出的坚韧精神而取消了机器人的扫雷实验。这位上校认为，机器人在失去一条腿后依然爬行，这一过程缺乏人性。这引发了一个核心问题：我们关心机器人，那么机器人会关心我们吗？

许多人坚信，机器没有自我意识、情感和感悟能力。这些恰恰是人类的独特标志，它们塑造了我们的道德行为。那么，这些能力究竟是何物？我们又如何通过何种途径去认识它们？人工智能的道德建构是否依赖于对这些问题的解答？对于这些问题，我们或许暂时找不到确切答案，但我们可以尝试探索其背后的理念和实践。

事实上，现代科技的进步主要体现在人工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上。人工智能的实现依赖于数字化硬件中的软件运行。未来，人工智能可能不再仅仅局限于当前的硬件平台，而可能诞生于培养皿或量子电脑中。尽管这些技术仍处于初级阶段，尤其在面对大规模量子运算的挑战时显得捉襟见肘，但人工智能与道德领域的研究已经出现了与数字运算结合的迹象。这引发了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能否证明数字电脑可以拥有真正的理解力和自我意识，而不仅仅是被编程来遵循某些道德原则？

对于工程师而言，简化有助于实现实用性功能。真正的理论和应用是充满复杂性的。认识到这种复杂性对于工程师是有帮助的，因为它揭示了计算机系统的未来可能更加复杂多变。复杂性源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理论与纪律在基本概念上的分歧；另一方面是在真实环境下不同文化和价值观念对某一问题的认知差异。

我们知道，人类的道德行为是一个复杂的活动，涉及许多难以完全学习或只能有限掌握并表现的技巧。尽管某些共同价值超越了文化差异，但个体在实践中因情感、情绪等因素往往表现出差异。我们不能期待人工智能在道德建构上立即解决所有问题，但我们可以期待其道德方向是正确的。

由于文化、价值观和个体思维的不同，人工智能在道德建构过程中存在复杂性。那么，机器人应该如何设计？其服务对象是谁？对于工程设计而言，工程师更擅长于建造特定任务的系统，但为系统设定道德行为却难以明确规范。这加剧了人工智能道德建构的标准问题。

我们应该从个体视角去思考这一问题。将道德视为特定价值、行为或生活方式，这样关于道德标准问题的讨论就不会局限于特定或唯一的答案。人类因文化、价值观、意识形态和地域的差异而表现出不同的道德判断或标准。对于机器人而言，也需要根据这些差异来设定不同的标准。文化多样性也应该存在于机器人群体中。

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机器人已广泛应用于各行各业。但随着其在应用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尤其是在道德和方面的矛盾日益凸显，如何规避或解决这些矛盾已成为哲学家、工程师和社会各界必须面对的问题。机器人在应用中展现的诸如军事机器人的滥杀行为以及护理型机器人引发的情感过度依赖等问题，都需要我们在智能体开发过程中认真对待。

面对机器人在应用中出现的问题，哲学家和工程设计师首先要认识到文化、意识形态和地域差异给人类寻找统一标准带来的困难。这些差异导致机器人在应用中的表现各异。在机器人的道德建构上，我们应采取多文化、多视角的融入方式，化解单一标准，崇尚多元化。随着社会的进步以及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我们有可能在价值观上找到更多的共识，为智能体道德的建构找到更合适的标准。当前我们仍需要深入探讨机器人面临的问题和困惑，尤其是机器人是否具有意识、能否做出道德决定以及我们是否允许机器人做出道德决定等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需要我们深入研究和探索。在科技不断革新的浪潮中，关于机器人意识能力和道德表现的探讨逐渐浮出水面。这些问题不仅关乎机器人技术的未来发展，更对机器人的解决路径具有深远的探索价值。

自二十世纪中叶以来，科学界对于物质和生命的理解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物质方面，物理学家已经从亚原子的角度深入解析宇宙空间的物质和能量，使我们对物质的了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生命方面，生物学家通过结构的发现不断加深对生命的认识。与这两者并列为科学三大挑战的“意识”却仍然是个谜。

对于意识的探索，科学家们从不同角度探寻路径。一部分科学家试图从生物学角度，特别是大脑研究入手，探寻意识的本质，并基于此开发生物技术。而另一部分科学家则另辟蹊径，他们从计算领域出发，试图在人工智能领域实现意识的价值。这种通过计算研究意识的途径被称为“意识计算”。

意识计算的理念在计算机领域相当于为智能机器输入特定的指令，从而控制智能机器。从本质上讲，它属于一个物理符号系统。卡内基梅隆大学等学者在图灵奖演讲中提出了关于物理符号系统对心智研究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的观点。他们认为认知心理学应该是一门与符号操作相关的科学，展示运算对心智的必要性。并进一步设想，人工智能的行为可能是通过把心智转换成程序，进而输入电脑来完成一系列操作。

如果心智真的可以运算，那么大脑将可能成为物理学家探究意识深层结构的强大工具。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电脑的运算容量有望在未来赶上甚至超越人类大脑。有人预测，到某个时间点，机器智能将开始超越人类智能的总和，人类将面临一个无法预测的奇异状态。在这个状态下，事物的发展将变得无法准确预测。这个未来既充满了挑战也充满了无限的可能。